第二章 人在江湖

清晨的阳光，照在人的身上，感觉温暖舒适。在一家早餐摊，我和小胖边吃边聊，话题从我和姚娜分手谈到了找工作。小胖告诉我，“一会带你去人才市场，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工作，最好你我都能在一家单位上班，那该多好呀！互相之间有个照应。”当我们走到人才市场正门，好家伙，乌泱泱一片的人，都是来找工作的，这场景跟打仗似的。我和小胖真是靠着身体摩擦，挤进人才市场大厅。1楼大厅里人山人海，各行各业的HR在这里招聘员工。前边不远处，有二个人，因为抢工作而大打出手，最后工作人员没办法调解，拨打了110，别说警察出警真快，到现场直接把斗殴者带走，现场又恢复到了，求职喧闹之中。在人才市场看了半天，从正门外围招聘，到1楼大厅兜兜转转好几圈。这大部分招聘的是送餐骑手、普工，饭店厨师，工资待遇都不高。凤港市（二线城市）都这样，谁不想找个工资待遇方面，都理想的好工作。没办法，竞争很激烈现实很残酷，最后我和小胖，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。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，忽听身后有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说道：“你好有火么？”我转过身，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。这个男人身穿，一套职场黑色西服，带着一副，银色边框眼镜，显得很文雅，不像周围的求职者。我还没有回过神！站在我身边的小胖，“已经掏出了打火机，递给了眼前这位陌生人。”随着打火机，“砰”的一声，点燃香烟后，吞云吐雾的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这时人群不远处，一个女孩拎着手提包，拿着招聘人员表格，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。只见她和这位眼镜西装男说道：“哥、这人才市场人太多了！其它招聘单位工作人员来的挺早，把这里的办公桌都占上了，我们没有地方办公，还怎么招工呀！”叶潇看着眼前这位女孩愣住了，感觉好像什么时候见过，就是想不起来！女孩也把目光转移到叶潇身上。女孩说道：“是你！这么巧又见面了。”我突然想起，原来是前几天早上，我给她挪车的女孩。此时小胖眼睛眯成一条缝，看着我！不用说，他心里肯定以为，“我和姚娜分手，不像我说的那么简单，是不是跟眼前这位女孩有关系？”我们四个人，就这样互相聊了起来。原来女孩叫杨乐乐，身边这位眼镜西服男，是他哥哥杨嘉欢。兄妹二人来自一家叫作：“逆风来物流货运公司。”今天到人才市场，是给公司招聘几名，跟车送货员。“交谈之中，”我和小胖把求职的事说了！话不多说当即录用，填了员工入职表，让我和小胖后天到公司先培训，再签劳动合同，就可以正式上班了。交谈过后，我和小胖离开人才市场，回来的路上。我开着车，坐在副驾驶的小胖，跟我闲聊中说道：“我们目前工作问题解决了！老叶、那你的个人问题，什么时候解决呀？”你跟姚娜分手，“不会是因为杨乐乐吧？”你这不对呀！“喜新厌旧，你还是我认识的老叶么？”我说小胖，“你我都认识这么多年了，还不了解我的为人么？在感情上没得说，我绝对专一。”小胖笑着说道：“你可拉倒吧！我还不了解你，看见美女就是，目发直、眼发呆、嘴角口水流下来！”小胖是一边说，一边学着我的表情给我看。我苦笑道，“你这也太夸张了吧！”就在我和小胖，“说笑闲聊之中，突然发现前边的车、停住了。”我们顺着车窗，抬眼望去，最前边的车道上，有台黑色SUV，逆行堵路，跟前方正常行驶的出租车司机吵了起来。周围的私家车，有的绕道而行。有的按起车喇叭，“滴滴声”和“吵闹声”混成一片。路边两侧的行人，都停下来看热闹，那人是越聚越多。只见黑色SUV车辆堵路，私家车主一边下车一边“口吐芬芳”“满嘴喷粪。”他走到对面“的哥”面前，指着他的鼻子骂。刚开始出租车司机还和他讲道理，到最后、“眼前这位就是个混蛋无赖，二人就对骂起来。”叶潇驾驶汽车，靠右车道缓慢靠近，透过车窗才发现，这位嚣张跋扈的私家车主，说话嗓门粗，骂人全靠吼，看起来年纪不大30出头，带着深色太阳镜，嘴角叼着烟，穿衣打扮有点老气横秋，腋下夹个手包，站着没有车门高，说话摇头尾巴晃，走路斗腿，像个蹦蹬鸡似的，一身社会气很重，像这种人，一看就是装逼欠揍。小胖也是火暴脾气，愤怒的跟老叶说道：“这货就是饭吃饱了，屁憋的、皮紧、皮痒、皮抽筋，他大爷的，我真想下车抽他。”这时周围人群里，有人喊动手了！只见这位像蹦蹬鸡的私家车主，“脱下左脚鞋子，朝对面的哥师傅撇了出去。”的哥师傅一看不好，“把身子蹲了下去。”这只鞋带着风，飞进人群中，最后鞋子飞落在一名小女孩脚前，滚了几下扣在脚面上，小女孩顿时哇哇大哭！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小胖反应快，只见他把头探出副驾驶车窗，喊了一声，“快看呀！这孙子打小孩了。”这一声可不得了，周围看热闹的群众，由最初看戏的心态变成愤怒。还没等这孙子反应过来，周围的人群，在愤怒中一拥而上，各个撸胳膊挽袖子，对这孙子拳打脚踢围在当中。有的妇女还上前抽打他，撕他衣服裤子。这孙子被揍的嗷嗷乱叫跟杀猪似的，最后抱头缩身跪在原地求饶。大伙在一看，这孙子被揍的，鼻青脸肿像猪头，脸上带的太阳镜，被打的镜片稀碎，半只眼镜腿还挂在右耳上，衣服和裤子被撕的一条一条的，浑身上下遍体鳞伤，青一块紫一块的。这孙子真是狼狈不堪，早就没有之前不可一世，嚣张跋扈的气焰。人群中有人拨打了110，不一会警车拉着警笛开到现场。叶潇一看差不多了，启动车子驶离现场。都开出去3、4百米了，小胖还是忿忿不平地骂道：“真是便宜这孙子了，要是在没人的地方，我就把他绑电线杆子上通电，让他像蹦蹬鸡一样抖抖神。”我说小胖，“你真是职业病犯了，要捡起老本行干了。”二人在笑谈中驾驶汽车朝前方开去。